,用力的扯了出来。
宁止戈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额头之上也在冒险。
唐蒿看着宁止戈的额头之上,他知道宁止戈并不是不痛,而是一直在忍着。
遇到这种对敌人狠,对自己同样也狠的人,下次遇见了还能够躲多远就躲着多远吧。唐蒿的在心里这样的想到。
“倒酒消毒!缠上纱布。”宁止戈急促的呼吸着说道。
唐蒿洒了点儿酒在宁止戈的身上,酒精洒在伤口之上的时候,宁止戈的身体颤抖得有点儿厉害,说明真的是非常的疼。
毕竟每一寸的皮肤之上都满布着无数的神 经在上面,平时轻轻被针给扎一下之后就会疼很久的,更别说是这种割肉放血还要倒上酒精了。
宁止戈缠好了绷带之后,抹了抹额头之上的汗水说道:“多谢了,你们要去那儿?我送你们……”
“你伤口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宁止戈看着唐蒿问道。
唐蒿甩了甩脑袋,像宁止戈这样粗暴处理伤口,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挨不住的。
“送我们去周围的一个小诊所就行了,我们自己去找医生。”唐蒿说。
“得了。”宁止戈刚刚的放了血,很快的就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