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地发疯时的样子。
可怜吗?
对,现在看来是挺可怜的,威平侯做的事,谁又能保证,他们不知道,或许很多,或许一点也是不知道,可是不管不知道,今天他们都是因为此而受到这样的惩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们走吧,”沈清辞放下了帘子,不想再看了。
“姑娘,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白竹问着沈清辞。
“去看砍头。”
沈清辞说起来时,没有一点的害怕或者恐惧,甚至她说看砍头之时,好像就是在说着哪里有戏可看一般。
“姑娘,你真要去那里?”
白竹再是确定了一次,“那里可不是好玩的,你可能会做恶梦,也可能是一辈子的恶梦。”
“我做了很多恶梦了,沈清辞轻轻整了一整自己的袖子,我梦过,自己被断过手腕,被乱棍打死,那一天的梨花开的真美丽,梨如雪,雪如霜。”
白竹对此不置可否,她驾着马上向前继续走着,后面还是一样的哭爹喊娘的声音。
沈清辞再是在托起了自己的脸,她将自己的衣角抚的平了一些,微垂下来的眸子始终都是清清冷冷。
三皇子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