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将手放在了一名黑衣死士的脖颈之上,已是气绝了,还是气绝了多时,若不是他们自己寻死的,可是,好似不可能,就算是要寻死,也不会如此的整齐,就连死相与时间完全都是一样,他们几乎都是同一时死去的,而且死状也是完全的相同,也不似是中毒。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揭开了一个死士的胸前的衣服,果真的就在他的胸前,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这是怎么回事?”烙衡虑问着墨飞,而他此时正在拿着勺子喂着沈清辞喝水。
还好人是昏迷的,可是水却是可以喝的。
但是还是喝的不多,有大部分也都是流到了衣服上面,而烙衡虑不厌其烦的,帮她理平,再是将流到她的衣服上面的水,也是一一的擦干净,他的动作十分细致。
只是,他眼中泛出来的那些寒意,似乎是触到了一种莫名的顶端,也是一触即发,也是难以平息。
墨飞也是感觉到烙衡虑的身上传来的,那种不太好的气息,公子这是生气了,可是他有许久都是未曾见过这么般的主子,想来那一位也是真的惹毛了他了。
“公子,是蛊。”
墨飞喊着那些黑衣死士的死状,还有他们胸前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