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工夫,真的要将她给颠吐了,所以还是坐着吧。
“后悔吗?”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好好的呆在京城不好吗,非要餐风露宿的?”
“为什么要后悔?”沈清辞自是从出来,就一路的向前,后面无路,只有前方才能前行,她这个人不走回头路,当然也是不吃回头草。
“后悔了就说,”烙衡虑再是拿过了笔继续的在上面绘着图,我随时准备着送你离开。
沈清辞在桌上撑起了脸,“那你会有好长的时间去等。”
烙衡虑抬起脸,再是用笔杆戳了一下她的脸。
“你爹爹那么火爆的脾气,怎么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出来?”
一个是火,一个是冰,沈定山暴躁的要命,动不动就是喊打喊杀的,可是却生出了性子如此冷的女儿出来。
当然,这不是说沈清辞就像是冰,她绝对的不是冰,冰是能够融化,她是雾,是霜,是无形的,可是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怕是一阵风,一场雨都是可以感觉到。
沈清辞再是眨了一下自己的圆溜溜的眼睛,然后她伸出手,放在烙衡虑的脸上,再是用力的掐了起来,这世上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不得不说,沈清辞仍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