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大的错,那么寻河的水患能治好也不过就是时间之事,至于沈清辞为何会这么快,也只是因为那山是炸开的罢了。
“圣上只是让他修了一条寻河,其它的并未说过。”
“这……”
皇帝有种好像被砸了脚的痛感,而事实上面也确实就是如此,大周内,也只有平阳那个地方百年洪水难治,也只有寻河那一条河最为不安定。
烙衡虑这几年来,走遍了各地,也只是为了寻一个治水的方法,一条寻河,已是让他想了不知道多少年,再说了,这其它河没有水患的,他还治些什么?
“那明凉那里的水患……”皇帝意有所指。
“我不会。”
沈清辞职对此爱莫能助。
“圣上,我只会做香料,不会治水,治寻河,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遗愿。”
“可是你也不是治的很好?”
皇帝还是不死心。
“圣上,你杀了吧。”
沈清辞看向皇帝的眼睛再也认真不过。
“沈清辞,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眯起黑眸,似是动了气。
“圣上,你应该看出来了,若不是寻河的水患,我已经不想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