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那个小瓶子拿了出来,然后将大罐子塞在了顾宁的手中,这种大罐子是唐喻心以前酿酒的玻璃瓶,她家里就有不少,她抓起来的蛇之类的,都是用来酿酒了,这些瓶子她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过瓶子是多,可是药却不是那么容易弄来的。
太费时间,太费工夫,她嫌麻烦,几十道的工序都是要纯手工而来,如果不是冻成这样,她应该都是不会动手的,最多的就是去药店里面自己买一些自己用了得了。
这一次也是多亏了她这半个月的假期,再是加上她自己冻伤也是相当的严重,所以这些就是她用自己的时间熬出来的。
顾宁抱着一大玻璃瓶子,到还能空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怎么这么大方的?”
反正我自己又用不完,还有,唐喻心向后退了一步,她虽然没有练过,可是自小也都是上山到处的采草区的,所以动作还是十分的灵活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别总摸我的头,就跟摸小狗一样,你没没人说过吗?”她甩了呢自己的头发。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绝对不能乱。”
顾宁还是平静着一张脸,可是嘴角却是不由的向一边拉了一下。
而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