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不了了，哪怕能当，等到十五年出去了，可能他就连听诊器都是不会用了，而且一个被吊销了行医资格证的医生，还会有人敢要，更何况还是他这一种坐过牢的。
“好啊，”吴彬笑着，只是笑的却是阴怪怪气，“吴亮亮，自然是要给你养老送终的。”
“那就好，”苏浩然叹了一声，真是认命了。
可是他松缓的表情，却是在吴彬那一张讽刺的神色中，渐渐的落了下来，抬起来的唇角，怎么样也都是弯不成弧度，他笑不出来，他也是问不出来。
这是什么表情，这是怎么样的表情，怎么的让他有些喉头发紧，头皮发麻，就连心头也都是裂过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苏浩然有些想要碰开吴彬此进放在他身上，这种不是太好的视线，他也是本能的不想面对。
因为触之，即疼。
“我只是想要找出来一些什么东西？”
吴彬连动也是没有动一下，整个人也是生硬的可怕。
找出来。
找什么？
苏浩然摸摸自己脸，他的脸上有东西吗？
“你太小看了我，”他笑着，就是笑意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