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比啊,你他么说的大义凛然,还有工夫吃饭,我这都火烧眉毛了!”刘上校气得心里大骂,但脸上还不得不露出阿谀的笑容,如果张一恒反悔,那他就死定了。
看了看桌上的剩的残羹冷炙,刘上校暗中又是一阵大骂,以往他哪碰到过这样的对待啊。
张一恒父子看着刘上校一脸阿谀地等在旁边,憋了几天的一口恶气终于出了,那感觉就像炎炎夏日吃下冰凉的冷食一般舒爽。
而这个时候,装备部的大厅内,厂商们都等急眼了,一个样品检测三个小时,眼看都过中午了。
“爸,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就是走个过场吗?”常真小声问常晏。
“不知道,或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刚才看到刘上校匆匆忙忙出去,很可能有上级来了,他要去接待。”常晏看得比较仔细,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这里面可不光是自己的事儿,还有段江流呢。刘上校不卖给谁的面子,也不能不给段家面子
就在这样的等待中又过了一个小时,刘上校终于出现了。
“来了,来了!”正在议论的厂商们全都闭上了嘴巴,坐直了身体,等待刘上校宣布结果。
与离开的时候相比,刘上校回来的更急,带着几名属下,几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