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吃。
郎晓峰看着王猛的吃相,有些蹙眉。
王猛的吃相可不像是官宦家庭培养出来的干部子弟,简直就是没吃过美味佳肴的小市民。
王老弟之前在哪高就?等王猛放下筷子喝酒之际,郎晓峰问道。
哎,别提了,本来在我姑身边干的好好的,可我家老爷子说要好好锻炼锻炼我,非让我去大山沟里锻炼锻炼,吃吃苦。哎!那里的条件太苦了,我在那呆了三年,就吃了三顿肉,还是回家探亲时吃的。好在终于熬出头了,前几天老爷子就把我调这来了。王猛苦着脸说道。
郎晓峰明白了,怪不得王猛跟饿狼似的。
郎晓峰很想问王猛是在哪个大山沟,但想了想算了。打听深了不好。
真是苦了你了,你家老爷子也真舍得?看来,老爷子也是老革命了,艰苦朴素惯了。郎晓峰试探道。
那是,他身上现在有好几块弹片因为位置的原因,至今还无法取出呢。我十九岁时他就把我送进了部队。哪里艰苦,哪里危险,他就让我去哪里。我家老爷子对我说,我们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能活着回来就算命大了!王猛说着撩开衣服,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