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波这么安排的。所以他们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实际上，李亚华此时也想到了被监听这一块。没吃过肥猪肉，还没看过肥猪跑吗？
所以她才当着打黑局的面打这个电话，因为当面和背后，都是一样的。
李亚华召见，这些个客户自然也都给面子。
其实，他们给的是阴春波的面子。没有阴春波，李亚华在他们眼里算个毛啊？谁认识李亚华是谁呀？
阴春波不是一般人物，能和阴春波套上关系，也必然都不是一般人。
这也是王猛要求陆鹿让李亚华把人召集到一起的原因。
这些人是商人，分布在天南海北，有的还在国外。要是他们听到风声跑了，打黑局就得全国各地去抓捕，甚至还要实施境外抓捕。
打黑局不怕麻烦，但这样造成的影响，可就太大了。甚至会波及其他企业。
王猛可以把阴春波这个企业的大蛀虫曝光，但也是在不影响春波集团企业的情况下。
所以，王猛希望，能一勺烩，绝不出第二勺子。
王猛这确实在挖坑，从进入南省就开始挖，一坑又一坑，坑连坑，坑中，还有坑。
转圈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