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的牌匾整齐划一,也不是在我他们指定的牌匾社做的。门口不能放灯箱,挂墙上的灯箱也不行。门上的广告也不行,必须立即摘掉。王猛正在为招生闹心,正在气头上。
王猛掏出一打钞票扔在桌上。
哈哈哈,你这刚开业,摘牌子不吉利,缓缓也行。胖子立即改头换面,眉开眼笑,伸手去拿桌上的钱。
曹尼玛的,这钱是给你吗?老子开店做买卖,执照齐全,正常纳税,市容税,牌匾税也没差钱,你说不合格就不合格?老子做个牌匾还得到你们指定的牌匾社去做?他家能做出花来咋地?你们家亲戚开的吧?老子的灯箱挂在老子店的墙上,宣传画也贴在老子的门上,也没有不和谐内容,那里不合格了?哪条法律规定犯法了?曹尼玛的,赶紧滚犊子,否则,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王猛怒了。
胖子一愣,脸色十分难看,但却笑了,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曹尼玛的!什么东西!王猛坐在屋里生闷气。
不久,几辆城管面包车,和一个黄色的货车停在武馆门口。
几个穿着制服的管城员,当着王猛的面就把墙上的灯箱拿大锤砸的粉碎,之后,假期梯子,就要拆牌匾。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