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
“陈洪乃我冀州剑府府长,理应为我冀州谋福,可是这些年来,我丝毫没有见到冀州有任何的发展!”宋濂怒目圆睁,义正言辞地说道:“更加让人生气的是,陈洪作为府长,不在为我冀州未来培养剑客一事上反省也就罢了,竟然还勾结外人,私自残害我冀州的少年,其罪行怕是一万本法例也难以写完!”
陈洪立即站了起来,指着宋濂怒声吼道:“放屁!你这个老东西不要胡搅蛮缠!我怎么勾结外人!怎么残害冀州的少年了?!”
宋濂冷笑了起来,同时从地上慢慢起身站直了身子。
“陈府长可敢与我当面对质吗?”宋濂冷生说道。
陈洪立即开口回道:“有何不敢?!”
之所以这么肯定地回答,是因为陈洪知道,自己确实没有残害过冀州的少年,或者说他所做过的事情达不到宋濂所说的罪名。
秋任侠眯起眼睛看着陈洪,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