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值得祁世子如此认真吗?”
接二连三的话从元洵口中飘出,举重若轻,祁玥眉宇朗朗清明,他看着她的眼睛,毫不犹豫,“值!”
这一瞬,叶薰浅的心一紧,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巴掌大的信封在她手里已经被揉出了丝丝褶皱,元洵敛下修长可密的睫羽,掩去眼里翻涌的波光,半晌,才抬起头,缓缓道:“本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祁世子多虑了。”
这句话,既是对祁玥说,也是对叶薰浅说。
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叶薰浅松了一口气,眉眼间重新染上了笑意,祁玥心中的情感复杂极了,别扭地朝着叶薰浅唤道:“你还不过来!”
“你又凶我!”女子眉毛蹙了蹙,娇嗔一声,那声音细腻如锦,春风化雨般滋润着他干涸的心,他见状收起严肃的神情,生怕吓到了她,声音渐柔,“叶薰浅,过来。”
他向她伸出双臂,柔软的话分外动听,宛如天籁,惊艳了她的时光,仿佛这一刻,风声停,飞鸟落,乾坤转,山河覆也抵不过他眸底的一丝缱绻。
她嘴角弯了弯,跑过去,他如愿以偿,拥她入怀,以手臂丈量着她的腰,“嗯嗯,薰浅最近是有些丰润了。”
“你胡说!我哪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