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浅所为何事?”
“本世子偶尔在浅阁吃顿晚饭,花了两百两银子,薰浅竟然要求本世子给她出一百两,说最近没银子花,不知贤王爷和云侧妃可否给本世子一个解释?”祁玥的声音很淡很淡,却清晰无比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让人难以忽视其中的内容。
云侧妃无端被点到,她猛然抬头,在触及祁玥那双冰眸时心骤然一颤,腹诽:难道叶薰浅那个贱人又在祁世子耳边吹枕头风?
“本世子记得,大齐建国之初,太祖皇帝曾定下嫡出郡主每月俸禄一千两白银的条例,薰浅似乎没有理由穷到一百两银子也找本世子讨要的地步吧?”祁玥的手已经从古琴上移开,转而圈住了她的腰,眸光似剑,扫向云侧妃。
叶薰浅一听,毛都竖了起来,对自己身后的男子道:“祁玥,你骗人,我明明每个月只拿到了六百两银子!”
话音刚落,云侧妃面色铁青,手中的玫红色手帕被她揉得不成样子,恨不得将一脸无辜的叶薰浅千刀万剐!
贤王爷脸上满是疑惑,他怎么记得嫡出郡主的俸禄是每月八百两银子?难道说是他记错了?祁世子五岁时便是齐都第一神童,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记错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