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宫门前坠马的消息时,我很担心,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担心一个女子。
……
六月二十·日:据说,这枚玉佩的主人是那贤王府的叶薰浅,可是,她不是齐都第一闺秀吗?怎么能摸男人的那里呢!
六月十七·夜:女人,你的玉佩在本世子手里,看你往哪儿逃?
六月十七·日:呃……其实她也还算有良心……还知道给本世子留几个红彤彤的西红柿……
六月十六·日:哼,敢摸本世子的女人还没出生呢!要是让本世子知道是谁做的,本世子定要她那双手,从此再也摸不了别的男人!
六月十五·夜: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敢脱本世子的亵裤?
叶薰浅从最初的没心没肺,到逐渐深入,她的表情是如此的宁静,似乎沉浸在了男子所描绘的情境中,不愿醒来。
当看到“景徽十二年”的字样时,叶薰浅眼睛一亮,仔细研读了起来,不得不说,祁玥的字迹劲瘦清绝,就是文采也非一般人可比,看他的字,品他的文,就像是在享用一场华丽的盛宴。
“唔……终于翻到了今年的!”
看到了这么一篇日记,某郡主十分不开心,干脆不看这些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