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爷爷患有疯病,父王觉得不能再刺激他……”叶怜香同样紧张到了极点,语无伦次地附和着。
如若现在躺在地上的人不是贤王爷,那么她们下半生的日子将凄惨无比,不仅没有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还将顶着野种以及野种母亲的“光环”苟活于世,这对云将军府而言亦是天大的耻辱。
齐皇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本以为云侧妃和叶怜香没什么用处,却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竟然误打误撞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不得不说,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薰浅认为云侧妃和怜香的说法如何?”齐皇抬眸,注视着叶薰浅宁静的眼睛,声音平稳地问。
“大错特错!”叶薰浅缓缓站起,哪怕是直视齐皇,也没有一分一毫的怯色,她毫不犹豫地否认,不给云侧妃和叶怜香留半点余地,不待那母女二人组开口反驳,她便继续道:“我大齐建国三百余年,以孝治国名扬天下,父王更是孝顺无比,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请问云姨娘和怜香妹妹,父王怎会不经过爷爷的准许,私自将石蜡及银箔植入面部?难道在你们眼中,父王就是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之人?”
“而且,我相信,不管父王的容貌变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