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想,想在祁王府身上动刀子的估计不止是齐皇吧?”
大婚前几日,叶薰浅因脚被“烫伤”一直不出门,大多数时候都和叶贤待在一块儿,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少。
“的确是这样的,只是枪打出头鸟,其余三国还没那个胆子敢正面与本世子为敌!”祁玥颔首微笑,祁王府位于齐都,最想灭了祁王府的人当属齐皇!
“物极必反,胜极则衰,强极则辱……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祁王府是该收敛锋芒了……”叶薰浅眸光淡远,飘向遥远的天际,仿佛在寻思对策。
“可是,这并不容易。”祁玥摇了摇头,他以及他的父辈、祖父辈都在思考着如何藏锋,奈何收效甚微,他想了十多年也没有想到立竿见影的办法。
叶薰浅枕在祁玥的手臂上,黑玉般的眼珠子忽然一转,郑重其事地问道:“祁玥,你在意祁王府的爵位吗?”
男子凤眸里张扬着丝丝魅惑,足以动人心魄,他伸出手,替她将垂落在脸颊的发丝拂至耳后,轻吻她额头,语气里充满不解,“薰浅为何这么问?”
“我只是怕……怕你在意,怕你舍不得放弃……”叶薰浅和祁玥靠得很近,近得让她能够清晰地听到他浅淡的呼吸。
她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