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叶薰浅一阵羞恼,脱口而出,娇嗔道。
“薰浅,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我了?”
至于想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叶薰浅手臂托着祁宝贝,自然腾不出手来教训祁玥,只能瞪着他那张欠扁的脸,无可奈何!
“你这样……会把宝贝带坏的!”
过了好一会儿,叶薰浅扫过祁宝贝恬静的睡眼,看着祁玥,语气分外不满地说。
“真的吗?宝贝在齐都四年,就算不被本世子带坏,也会被元修那个**的家伙带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本世子为何要顾虑他?”
无耻的人,总是有诸多“理直气壮”的理由行无耻之事。
到了最后,叶薰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胡搅蛮缠道:“反正不许你带坏宝贝!”
“宝贝迟早会娶妻生子,本世子这是在教他,免得他以后追不到喜欢的姑娘!”
叶薰浅:“……”
不知不觉间,马车渐渐停下,祁王府近在眼前。
“世子、世子妃,王府到了。”银练从马车上跳下,看着祁王府正门上那块气势恢宏沉淀了数百年沧桑的牌匾,提醒祁玥和叶薰浅。
对祁玥而言,几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