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眼珠子都快要脱框,咬牙切齿道:“祁世子未免欺人太甚!”
“是太师咄咄逼人!”祁玥搂着叶薰浅,凤眸眯了眯,慵懒中暗藏威严,毫不犹豫反唇相讥。
“就是昔日的祁王殿下见了老夫也不敢这般无礼,没想到祁世子……”杜太师倚老卖老的本事绝对不差,见祁玥态度强硬,立刻端起了架子,拿辈分说事儿。
谁知话还未说完,便被祁玥无情地打断了,“本世子如何,还轮不到太师教训!”
“同样,祁王府的事情,也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不提祁诩还好,一提起祁诩,祁玥焉能不怒?
他父王便是被这群人给害死的,事到如今,他们还有脸提?
“太师若是有时间管好自己的孙女儿,如今也不必带着这么多隐卫在一醉阁门口杵着了!”
祁玥的冷嘲热讽,让杜太师颜面无光,见祁玥拉着叶薰浅欲从人群中离去,杜太师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他脱口而出,吩咐身后几十名隐卫道:“拦住他们!”
与此同时,五十名隐卫手中寒光出鞘,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目。
杜太师人多势众,祁玥和叶薰浅看起来势单力孤,两者相碰,仿佛无异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