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道:“什么都瞒不过郡主!”
“你知道就好!”
叶薰浅在祁王府里待了五年,祁王府里到处都是她的眼线,谁能在她眼皮底下翻起风浪?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提醒郡主呀!”
“怎么了?谢惊鸿跟你说什么了?”叶薰浅见蔻月这般在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大概是谢惊鸿说了什么,她倒是不担心谢惊鸿对祁玥有什么想法,她自认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郡主,你不会忘记这世上还有一个杜小姐吧?”蔻月细细观察叶薰浅的脸色,旁敲侧击地问。
这个节骨眼儿上,若是蔻月不提,她倒真把杜若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如今仔细想想,当初在龙虎山上杜若以巫族傀儡术脱身,瞒天过海,在云疆养伤,这么多天过去了,伤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她怎么了?”
叶薰浅心思千回百转,可脸上却没什么情绪,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据可靠消息,杜小姐已经离开云疆,这会儿应该在赶往大齐的路上。”
蔻月徐徐回答,叶薰浅面色不改,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久久没听到叶薰浅说话,蔻月不由得着急了几分,手在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