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心不可无,本世子小心些总归没错。”
祁玥柔软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叶薰浅的肚子上,眸子里盛满了宠溺与深情,他的薰浅才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而女子只有在怀胎十月之后才会生下健康的孩子,他无法预估,在未来九个月里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下毒,一向是齐皇惯用的手段。
他曾听药老提起过,当年薰浅在怀着宝贝时,嗅觉和味觉的灵敏度均下降许多,所以,他才不放心。
“难道说烈王殿下的亲骨肉,还比不上一只天山冰蚕?”
祁玥的耐性似乎不多了,他早就想从拓跋烈手里把天山冰蚕给讹过来,奈何上次吃饭时叶薰浅忽然恶心反胃,这才打乱了他的计划,如今拓跋烈和元媛主动送上门来,那他就没必要客气了。
“本王很难相信,祁世子只要一只天山冰蚕!”
“这是当然,烈王殿下不是还卖给本世子一个消息嘛!”
祁玥掀唇一笑,只见他右手小指轻勾,被拓跋烈安放在几案上的细竹筒立刻飞到了祁玥手里,他晃了晃细竹筒,继续道:“只要烈王殿下承诺,将来不插手本世子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绝对不允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将齐皇室逼入绝境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