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皇后道“姑姑,您先歇一会儿,我上楼去瞧一瞧。”
“浅浅,小祁和宝贝能有什么事儿?大不了差人上楼去问问不就好了,你还怀着身孕呢!一个人跑上跑下本宫不放心,难不成小祁平日里也是这样‘照顾’你的?”皇后有些不赞同地说,在她看来,祁玥是男人,就该照顾好自己的妻子,不能让妻子担心,要不然就是不称职的夫君。
“姑姑,不关祁玥的事情,我只是想到处走走,宝贝明天就离开齐都了,有些不放心,想多看他几眼!”叶薰浅实话实说,宝贝从小到大都没有单独离开她这么久,这让她怎么放心得下?
“小祁也真是的,说宝贝待在祁王府太闹了,影响你安胎,非要让他去炼狱磨一磨性子不可,依本宫看,若真是担心这个,不如让宝贝进宫陪本宫两个月,小祁他不待见宝贝儿子,本宫可稀罕得紧!”
皇后在叶薰浅面前直来直往惯了,祁宝贝和她很亲,当初祁玥不在,叶薰浅忙着的时候,时常让宝贝进宫和她小住,因此她心里向着宝贝。
“姑姑是怕宝贝受苦么?”叶薰浅微微一笑,和皇后相识多年,她又怎么会听不出其弦外之音?
“瞧本宫那侄孙儿细皮嫩肉的,要是去炼狱两个月回来,指不定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