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说。
“药膏太贵了,本世子舍不得花钱!”祁玥眉眼含笑,见招拆招,他难得见到他家薰浅如此可爱地和他谈论这种事情。
饶是叶薰浅早已知晓身边这个男人是什么德行,此时心里也不由得暗骂某人无耻,他舍不得花钱?简直是睁眼说瞎话见鬼去!
不过,这一次她是存心要和祁玥唱反调,只见那面色红润的女子弯眉一笑,“我只不过是担心太肿了,把亵裤给撑坏了。”
祁玥顿时嘴角抽搐,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一幅小丁丁撑坏亵裤的画面,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祁世子,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件亵裤有多贵?到时候裤裆破了个洞整件亵裤就报废了!”
叶薰浅咬了咬唇,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指甲一边笑眯眯地说,若是换作平时,打死她也说不出这么无耻的话!
“薰浅,俗话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本世子有齐都第一铁公鸡之美誉,断然不会如此轻易丢弃一件亵裤的,你说是不是?”
祁玥伸出手,在叶薰浅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抚,身体稍微倾斜,性感的薄唇恰好触及叶薰浅的头部,两人靠得极近,此番“针锋相对”的话实际上也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