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他一边反握住她的手,轻放在脉枕上,一边出声解释:“薰浅,男人的手有时也是很敏感……所以你只能牵着我的手,知道吗?”
这话一出,旁边的大夫立刻冷汗涔涔了起来,他给主母请脉时指腹必定是要触及她腕部的,可是君上对主母的占有欲如此重,他会不会在给主母请脉之后被狠狠收拾一顿啊?
叶薰浅汗哒哒了一阵后,才抽回自己的手,眸光有意无意地掠过某处,没有瞧见什么异样,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儿还有外人在呢……要是让大夫瞧见了那她岂不是要羞死人了?
“呵呵……祁玥他刚才是开玩笑的……”
叶薰浅故作轻松,随意一笑,然而大夫的略显忐忑的脸色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腹诽:主母啊……您有所不知,君上他从来不开玩笑的……
这一次,祁玥倒是没有开口反驳,仿佛默认了她的说词一般,只因他知道,她是害羞的,他不想让那个娇羞默默的她被别人看到,他希望,她的喜怒哀乐,都属于他。
大夫仔细地给叶薰浅诊脉,又问了许多问题,中医的望闻问切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在整个诊断的过程中,祁玥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地坐在叶薰浅身边,聆听他们的对话,并从中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