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
宋以珊立刻笑了起来,“我批判你浅薄无知,你可以批判我卖弄文采啊,你又不吃亏。”
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在99°遇见的那个批判她卖弄文采的男人,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第一次收获这么气人的赞美,她想不记住他都难了。
“得不到,已失去,宋以珊,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你不是说你保持中立吗?为什么我听到你话里都是偏袒某个男人的意思啊?”
这个女人,态度180度大转弯,不像她平时的风格,为什么感觉她好像有事瞒着她?
梁景辰起身,走到书桌前,趴在桌上,盯着宋以珊,想要从她眼睛里找到一点答案。
宋以珊被她这么盯得心虚了,立刻转移话题,“拜托,我说的是我自己好不好。费越洵这个男人,对我来说,就是得不到、已失去的一个存在,我要把他忘记,找个男人嫁了!”
梁景辰撑在桌上的双手一跌,几乎趴在了桌上,迅速起身,紧盯着桌对面的女人,“你没搞错吧?你受什么刺激了?是新书卖得不好,还是被读者或编辑骂了?”
宋以珊很少在她面前主动提起费越洵这个男人,除非她受到刺激的时候,就会把这个男人搬出来,用来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