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但他们却看不到他。
“不是她。”莫御为简单下了结论。
康许默虽然看不到他，但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脸上浮现疑惑的表情，“什么不是她？昨天三江大桥的事故跟孔笑筝无关？”
康许默按照他的要求，关于三江大桥的事故，全程没有提一个字，他是怎么看出来不是孔笑筝？
“除了夜会邵楠枫，想要争取宜妃的角色，其他都跟她无关，包括荼迷和寒粉的矛盾冲突。”
康许默有点头大，这个聪明得跟鬼一样的男人，思维跳跃是不是太快了？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他都跟不上他的脚步了！
“为什么三江大桥的事跟她无关？”
“如果三江大桥的事故和她有关，她是不会主动跟你提三江大桥的事故。你见过哪个做了坏事的人，会主动跟人提他做的坏事？她比你更好奇这件事是谁做的，所以才会几次三番，很急切地询问你，想要从你提供的信息里获取答案。”
“那倒是，遮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自揭伤疤呢？”康许默附和，“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方小苑也被排除了，景俪玟也被排除了。你女人还真麻烦……”
康许默突然打住，他差点忘了，已经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