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从来都无法由我们人来左右。恨与仇只会让人苦上添苦。剩下‘爱’和‘情’两个字,是漫长又稍纵即逝的生命里,唯一能让人心头明亮的东西。如果这点喜乐都没了,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了。”
姥爷真不愧是哲学系的老教授,字字珠玑。
莫晓淇看着姥爷,擦了擦眼睛,点头。
翌日,香港国际机场。
叶欣把她送到机场,拿着她的护照和机票戏谑道,“你自己流血流泪换来的签证,不让你用掉,估计老天爷都不愿意放过你!”说完,递给她。
签证是随公司的团体签一起办理的,莫晓淇现在也不确定是否是因为她交给领事馆面试官的那些资料起了作用。领事馆突然又重新办理了秦氏赴法小组的签证,全体通过。
那时她已经把所有的私人物品搬离了办公室,离职手续让苏小英代办。她的签证自然也用不到。
没想到,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莫晓淇接过护照和机票,进入安检口。
飞机起飞的瞬间,莫晓淇悬着的那颗心多了一丝笃定和踏实。
巴黎城郊某医院,重症监护室。
莫晓淇被要求换上了特殊无菌服,进入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