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几个前俯后仰,才堪堪定住身形。看着脚下一仗宽的地质大裂缝,忍不住额角直飙冷汗:吓死宝宝了!
她怕怕胸脯,心有余悸的吐了吐舌头,暗暗低咒一句:差点儿成热狗了,妥妥的一根夹心儿肉肠。
再看看身后,被巨大的车身挡住,纳兰轩妃苦笑。上帝这是跟她开玩笑么?堵了她的门,给她开个窗。以为逃出生天,却前有狼后有虎。尼玛,这是逗姐玩儿么!
纳兰轩妃气的差点儿问候上帝他十八代母亲。
愤怒过后,叹气。纳兰轩妃干脆就地,哦不,是就树坐下。双腿悬空晃悠着。折腾了这么一会儿,身心俱疲。
可怜兮兮的摸摸肚皮。纳兰轩妃想,还是先包扎伤口吧。
看了看唯一好着的左爪,苦笑。
艰难的在屁股下的树干上折了一只不粗不细的枝杈,一手打开怀里的医药箱,拿出绷带。将自己的胳膊固定。
峡谷深处本就潮湿寒凉一些。可是弄好胳膊却累的她满头大汗。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看着天色渐晚,纳兰轩妃本来还稍微乐观的心态骤然消弭,隐隐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来。
也许所有人都认为她绝无生还的可能了吧。
身体蓦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