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轩妃坐在车内，假寐。
程三时不时看上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有话就说。”纳兰轩妃眼睛都不带睁的，语气淡淡。
程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忍不住好奇道“大小姐，目前京城这种状态，会不会不太好？”
眉梢微扬，闭着眼睛的纳兰轩妃羽睫微颤，缓缓睁开，一双灿若星辰的美眸瞭黑深邃，盯着他，倏而笑了“不好？此时恰正好才对。”
“可是，死人了……”程三可不会忘记这个病毒最根本的来源。这是抹不去的事实。也许也会成为大小姐身上抹不去的污点。
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纳兰轩妃从来就没在乎过这样的声誉。
眼神微微闪烁，瞭黑的星眸漾着一股莫名的味道，她唇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轻慢绵长，似叹似感“也许，真的是遇到了对手啊……”
呃？
程三不明所以的品着她的话，总觉得她此刻的心情有些诡异。因为他竟然在死亡的阴影下嗅到了一股兴奋的味道……这……
“你觉得下一盘棋，什么最重要？”
程三一怔，下意识道“输赢！”
话出，他就看到纳兰轩妃唇角愈发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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