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线。
祈欢变得沉默，她不说，薄奕阳也不问。
返回的时候，祈欢侧身背朝薄奕阳望着车窗外，脑子里全是和阿ken的点点滴滴。
车子开至校区时，祈欢坐直身子，说：“在外面吃吧。”
“好！”薄奕阳放慢车让祈欢挑外面的餐厅。
“你能吃辣吗?”
“酸甜苦辣都能吃。”
“那好。”
远远的，看到那家烤鱼最正宗的中式餐厅，祈欢指着说：“这边也有中餐，我们去吃烤鱼吧，绝对不是山塞。”
“好。”薄奕阳将车开过去，停好。
进店后，避开了用餐高峰时段，店里客人并不多，祈欢来到二楼她从前和阿ken常坐的位置，靠窗，能看到河对面的风景。
阿ken坐在计程车内，看到祈欢进了他们从前最爱去的中式餐厅，喉咙一阵干涩。
他不敢跟进去，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来一次，若是被店员认出，只会给她现在生活造成干扰。
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师傅：“包你这辆车一个小时，将车停在对面河！”
店里的服务员基本对祈欢全部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