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从前不曾关照来着?”
“自然不是!”裴姨娘略慌,放下杯子站起来,“妾身不会说话,但妾身的意思是,姑娘待梁哥儿是打心底里的好,老爷太太在天有灵必是知道的!”
沈羲无意使她惊慌失措。但因为此行因有目的,也只能暂且委屈她,顺势将这恶人给做下去了。
她没让她坐也没有解释,只说道:“有件事说出来可能你不会相信。”
“不知姑娘所指何事?”裴姨娘拢手道。
沈羲望着她:“不瞒你说,自打上次病醒之后,我脑子就突然清醒了,转得也比从前快了。
“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大半,相隔越近的事情我反倒记得不多了。
“比如我能记得我幼时写过的诗句,父母亲给我买过什么,去过哪里,但是,他们的死因,我反而记不大清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裴姨娘目瞪口呆。
连沈崇信夫妇的死因她都不记得?
这怎么可能……
“你看。”在她发愣的当口,沈羲已经提笔写了好几首儿诗,“这首是我五岁背的,这首是我七岁时父亲教的,还有这些地方,也是父亲母亲带我去过的。这些我全都能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