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首,脸色沉得如同冰窖里捞出来的石头。
黄氏母女脸色更是狠绝得似要与谁定生死之局。
就连孙姨娘今日也难得地没有笑,眼观鼻鼻观心坐在旁侧,仿佛处处皆是火药。
但三房里竟是一个人都没来!
看这阵式,是要把她给活吞了?
沈羲瞄了眼沈若浦手畔的卷宗,便就不紧不慢跟他行礼:“给老太爷请安。
“老太爷辛苦。兵部刑部有要案待办,您百忙之中还专门抽空回来传见孙女,不知有何吩咐?”
沈若浦自己衙门里还一大堆的事,眼下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
陈修这案子是燕王府交代严审的,连兵部都连熬了几个夜了,他还能应付了事?
可偏偏这当口府里还要闹出这种事情来!
这里正待等她见完礼便要开口斥骂,哪料到她还看破了他还有要案待办!
到底耐不住这份疑惑,待出口的话便就咽回肚里,凝眉道:“你怎么知道兵部有要案?”
沈羲笑道:“您看,你那卷宗可不印着呢么,带刀斧的是兵部,带玉笏的是刑部,这兵部刑部的徽同时在册,这就说明是两府同审。
“那这案子还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