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办起她的嫁妆来。
家具什么的都已经打好,只剩喜服与四季新衣鞋袜,以及嫁妆单子。再就是接下来的纳采。
等纳采过后,也就可以去信给沈祟义,让他告假回来嫁女了。
沈羲这里如常。
每日给沈梁授完课之后便把沈歆叫来,时刻端正她的仪态姿容,而后便就一起做针线,处理院里事务。
旺儿打听完消息回来之前,她都是有大把空闲的。
“学这么多有什么用?我就是学得再规矩也比不上人家韩二姑娘!”
这日让沈歆练习行各种礼,沈歆不耐烦,便就跺脚抱怨起来。
沈羲沉下脸:“你要是这样没有志气,便连我这个沈二姑娘都比不上!你身为沈家嫡长孙女,总该不能比我这个失怙的二姑娘要差吧!”
她丢了扇子,走出门来。
那日元贝所提到韩二姑娘韩凝,便仿佛把她心底的事撕了道口子,也才发现,原来有关韩家的点滴竟是随处可见。
要么是关于韩顿在朝上的呼风唤雨,再要么,便是宫里太后与皇帝对韩家的恩宠。
她们每提一次,便使她心里的紧迫加深一层,但她眼下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攻破温婵外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