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手上,这又如何是好?
难道她要去找他吗?
可是这个人握着她的把柄,再在他面前出没,那岂不好比垂着条鱼在猫儿跟前走动?
谁知道他哪个时候心情不好就把她捉起来杀了,更别说她曾经还差点杀他灭口——那人看起来,可不太像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她抬头望着刘凌。
万一他是哄他的呢?
也许根本就不是萧淮截的,又或者他被纪家收买了,所以故意引她去招惹他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
刘凌很无语,他堂堂王府世子的下属,骗她能当官?
但这是苏言吩咐下来的,他不能不听。
想了想,他便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来递给她:“世子留下话了,如果有人要寻他要纪家这玉的消息,便凭这个去鹿儿胡同寻他。”
他说到鹿儿胡同,沈羲已信了几分。
再看看他递来的这物件,竟是几片叶子,闻了闻,很熟悉,再想想,竟辩出来是当日他给她上在手上的药的味道!
这就没假了。
但是,这么看来,萧淮岂非是知道查纪家那块玉的人是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