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等明日铲除阻碍才能过去!”
萧淮脸色阴沉。难道还真让那丫头给说中了吗?
他不信!
他挥鞭打马,鲜亮的银色汗血宝马如月下流星,箭一般冲上山路!
贺兰谆立刻也打起他的枣红汗血狂奔赶上他:“你疯了吗?!没看到这边是悬崖!”
萧淮被他挡住去路,脸色阴寒到令人发指:“滚!”
“你回去!”贺兰谆怒喝。
萧淮道:“你哪来的资格喝令我?!”
“你是赌气还是办事?”贺兰谆横马立在路中央,清朗嗓音之下却面沉如水。
萧淮眼里渐有凛意。
“世子,不是小的们贪生怕死,而是前方真的多处坍塌,就是世子爷能过去,小的们也过不去。”
探路的侍卫是贺兰谆的人,见状壮着胆子来打圆场。
山路上静默下来,气氛如凛冬忽至。
萧淮目光往贺兰谆脸上一扫,蓦地勒马掉头,望向苏言:“有别的办法吗?”
苏言垂首:“去往大同的路不止三条,但是差不多都倚山傍水,想来情况都差不多。”
萧淮抬头看看天空,只见乌云又已聚拢,看起来过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