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是听说大大小小的银票足有小半寸厚!”
沈歆在傍晚到得梨香院,气喘吁吁说起来!
沈羲一听也来了劲儿!
这数量跟她猜想的差不离儿,只不过没有这么准确罢了。
“瑞丰行现如今还是邢家的吗?”她问。
早前曾说过,她当年与瑞丰行的东家大小姐还是手帕交。
只不过邢大小姐当初比她大好几岁,如今十有**已作古了,就算留着,大约也管不着娘家的生意。
“不是邢家是谁家?”沈歆道,“邢家钱庄都开遍大江南北了,谁也接不了这个担子不是?!”
沈羲沉吟起来。
如果钱都藏在瑞丰行,那她还是有法子拿到纪氏存钱的存根的。
有了存根,起码可以知道她存钱的确切数量与存入时间,如果万一找不到人证,拿了这个与她铺子的这些年的帐本作对照,也还是作为证据的!
但没有人证,总还是差点火候。
纪氏这条狼,要么不打,要打就得一棒子打死!
她凝眉沉吟半晌,又徘徊了两圈,最后停下来道:“你现在再让人去问问三房的人同样的问题,弄点动静出来,但千万别太大!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