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们办事都不行,怎么送都不如我自己在外头挑的合眼。贺兰大人要是羡慕,不如改日我送几个给你?”
贺兰谆扬唇:“可惜我玉阑殿没有余地,不然就生受了。”
萧淮笑道:“一个靠出卖朋友谋求富贵的无耻之徒,还怕在王府里求不到地方放姬妾?”
这话像把刀子掷过来,但他说完泰然扬扇,仿佛刚才那不过是日常寒暄。
贺兰谆微默半刻,也笑着端了茶杯:“这话,贺兰生受。”转而,他又道:“王爷差我来问话,世子对请婚之事考虑得怎样了?我这个卖友求荣的无耻之徒,对手上这份富贵可看重得紧。世子还得给个明确态度我才好回去交差。”
萧淮拖来只大迎枕搁在左肘下,斜歪在上头,修长身躯似要伸展满整间屋子。
贺兰谆挑眉望着他,顿了顿,又说道:“这次折子里的名单上,可有韩家的表小姐,韩家老夫人唯一的外孙女。王爷目前可没打算与韩家交恶。你直接这么扫韩家的脸面,王爷那里不太好交代。”
萧淮没说话。
贺兰谆吐了口气,又道:“你这次几乎把大同二十名参将灭了将近三分之一,也太猖狂了。就是王爷不追究,文官们也会借机生事。王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