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藩王府是李锭当初下旨赦建在京师的,这会儿拿什么权势登顶之类的说事也是可笑。
哪朝哪代到了定国之后便皆如此,后进的文官们大多满肚子花花肠子,一面攀附着一面眼红着,又一面暗戳戳地针对着。
总想着凭枝笔杆子将功臣良将拉下马,然后给自己在史册上添上一笔,从而名垂青史。
燕王府这些年对这些折子也早就当笑话看了吧?
只不过萧淮此去大同又大开杀戒——
不管怎么说,燕王父子终究是臣。
暗地里怎么做宫里或许管不着,也管不了,但这明面上,你给我面子,我也才好给你面子。
所以礼部赶在这当口递上请婚折子,恐怕也是逼着萧淮给个交代。
于是这么一来,他会怎么选择就真不好说了!
他能看明白的事情燕王必然也看得明白,而燕王明知道这折子是宫里与文官们联手挖的坑,但还是让他议婚,可见他是暂不想他们撕破脸的。
父命难违,萧淮又该如何是好?
毕竟他总得成亲,娶谁不是娶?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沈羲才舒开的眉头便又皱了起来。
宋姣习武,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