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到了台上,那若不捞回点本来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她扬唇道:“宋小姐,时候不早了,不知我们还要不要再比下去?”
宋姣生来傲气重,原本叫她上来就是为的让她丢脸的,没想到自己竟初战就已告败,心里本已窝火。
再听到她这话,脸上更是挂不住。
她这意思岂不是在揶揄她是个输家?
咬牙想了下,便说道:“为什么不比?我还想请教请教沈姑娘的精湛书法呢!”
说罢便就已经走到左首书案后,挑了枝狼毫,往沈羲看过来。
她虽侥幸赢了琴试,也不过是因为她轻敌而已,书法是她强项,她岂可能再输她?
沈羲点点头。
音律上她强在功底知识,技艺上略差苦练此项的温婵一筹,这琴试已经胜出,便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书画二字,岂不是到了她本家?
但她却未曾立时行动,只扬唇笑道:“若是要再比,咱们就得下点彩头了,否则也没有意思。不知姑娘依也不依?”
宋姣身后可是堂堂韩家,眼下既是韩顿没说她什么,她又岂会在这当口短了气势?
凭她要的是什么,难道她还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