溘然消去,她变得明艳又活泼。
他微笑,翻身上了马:“走吧。”
街头不只有老字号茶楼,还有老字号银楼,绸缎庄,胭脂铺子。
裴姨娘呆在车里始终不露面,她与戚九呆在楼下,沈羲则与贺兰谆上了二楼雅室。
房间是贺兰谆挑的,他竟然也是这茶楼的熟客。
窗外一棵水桶粗的桂花树,亭亭如盖铺满了大半个四合院,香气如潮水涌进窗户,省去了一切薰香。
贺兰谆点了龙井,给她斟了茶。
进入茶室的他较起平时,看起来沉静了些,恍惚之间似有心事,但是对于周遭一切动静又尽收于眼耳。
如此机敏而稳重,使他身为王府掌宫大人的气势便于无形里显露出来几分。
他不如萧淮强势逼人,但自有一股慑人的力量。
“贺兰先生不像是北地人,不知道祖籍哪里?”
傍晚的空气略显清冷,此时季节,已能看得见茶水腾起的白雾。
沈羲在茶汤氤氲里进入主题。
贺兰谆执杯扬唇,一双眼于不经意间明慧撩人:“沈姑娘何以关心这个?”
“我是觉得先生风采过人,倒不像是行武之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