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声,不难听出真是赌坊。
而院里同样也停了三四辆马车,十分豪气。
沈羲虽说跟着他不担心什么,前世里也曾跟着表哥们去赴过私局,但终究成年后她便未曾如此,她可以跟他大白天的逛街逛戏园子,可大晚上的赴赌局……她知道拓跋人不讲究,但也没有不讲究成这样的!她脚下还是不想再动。
“玩几把就走,输不掉老婆本的。”萧淮道。
沈羲简直无语。
他故意曲解她!
“你的脸面难道不是我的脸面?”他只好停在月光下看她,“天底下哪个男人会明知道自己女人有丢脸的可能,还带着她出来的?”
沈羲心气稍平。瞥了眼他。
他重新牵起她,又往前走去。
原来他们去的并不是前堂。
后院里竟然十分清静,隔成了几个雅室——在赌坊这样的地方说雅真真是有些可笑。
可她所见的确实如此,不光是装潢精致,用料讲究,廊下侍候的伙计也甚伶俐,见到萧淮一来便就立刻把身子深躬了下去。
到了最里头挂着“丙申”字样的门前,还未进门就听见里头传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声,但听起来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