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军衙门里那回他们俩剑拔驽张,她后来还以为只是基于贺兰谆是燕王的属下,但眼下这二人的眼神,却分明透着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耳畔响起哗地一声,萧淮举起骰盅。
他居然举起了骰盅!
他这样的人,面对威胁和挑衅难道不是直接制伏或者是不屑一顾?
在沈羲满腹的疑问里,第一局开了,赢的是贺兰谆。
沈羲再往贺兰谆看去,只见他背抵椅背,神情冷漠,身躯却放松,即便赢了一局显然也没有什么惊喜之色,而像是早就已胸有成竹。
这样的他看起来太像个运帱帏幄一切俱在心中的将帅,好像在等着对手举旗投降。
再看萧淮,萧淮同样默不作声,脸上的寒意未曾增多一分,也未曾减少一分。
他举起骰盅的手,仍然沉稳得跟他素日持剑的手一样。
“走吧!”
第二局开了,贺兰谆直接站了起来。
萧淮居然连输了两局在他手下!
沈羲更不能明白了。
当然赌局这个东西运气成分居多,技巧什么的虽然有但不是谁都能琢磨好的。
关键是明知道是运气,萧淮还答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