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拇指拂过她微肿的双唇,目光幽深处像刷了一层漆,明亮处又写着肆意在泛滥的情意。
“疼吗?”他声音沙哑。
她点点头。
他直起身来,牵住她往外走:“我送你回去。”
……
沈羲到底还是默许了那个称呼。
基于儿女之情的名义,也许在有情人之间,一切肉俗恶俗的称谓都会笼上一层美丽的光环。
接下来的日子她也忙碌起来。
因为开始有了应酬。
沈歆的归宁宴过后,很快到了威远侯世子夫人的赏花会。
但实际上因为宫里也有类似的活动,所以时间是提前了的,定在八月底。
威远侯世子夫人何氏闺名一个韵字,比沈羲大两岁。果然是个爽朗的女子,难得的是在爽朗之外又有一份善解人意。
知道沈羲甚少参加这样的局,因此特地在二门下迎了她,并在穿堂下说了会儿话才带她进去。
武宁侯世子杜嘉的夫人罗缃则相对沉稳,罗缃倒是与沈羲同年,成亲未久,果然也是个好相与的人。
这二位与丈夫都是青梅竹马,因此言语行动都很洒脱。
再之后是刘家两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