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似笑非笑睐着她:“要不你试试‘以色侍人’?”
沈羲赏了他两个大拳头!
倘若沈羲临尾不丢下那句话,韩述华还的确已咬着牙要将她挫骨扬灰。
然而当她提到宋姣,她顿时便觉满心的恨意都被冻住了。
原来沈羲早就把住了她的命脉!
倘若宋姣能够回宋家长来长往,她也不至于会怒得跑到京师来啊!
怪不得她能沉得住气,捉牢这一点,她今儿就是伸手打她她也能全身而退!
她不那么怒了。
可她又还是憋屈,她不明白她怎么会落到这地步?
本来她这个好好的韩家姑太太,不是可以安安稳稳地度过风光的一生吗?怎么半路上居然连亲女儿都保不周全?
她傲了三十多年,这让她日后这脸往哪里放?
想到这里她又不由悲从中来,只觉竟被她沈羲掐住了脖子,整个人已失去了一半精神。
韩顿晌午就得到了府里韩凝让人传来的消息,告知沈羲如何上门看温婵,又如何被韩述华寻衅并且反丢了大丑。
听完消息他寒脸了半晌,又扫了满桌子的折子卷宗在地上,接而又着人去把沈若浦请了过来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