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小姑娘,所以她笑了。
她认命,他就是贺兰谆。是被萧淮固执地针对着的燕王府掌宫。
种种迹象在表明,经过燕王证实身世的他跟徐靖,从躯壳到灵魂,也许真的没有关系。
贺兰谆也看了她很久,然后垂眸伸出食指,沿着茶杯口缓慢地移动。修长的手指看起来莫名像沿着固定轨迹在走的人。
“他没有跟你说过吗?”
沈羲没说话。
他忽而扬唇,抬头看她:“那看来你对他来说还不是很重要。”
沈羲因这句话而愠怒,她缓缓道:“我对他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人,这点我很自信。他钟意我,我也钟意他,但这不表示他不需要拥有一点自己的秘密。”
他两眼深如漆夜。
隔了许久他才又望着她道:“那你的秘密是什么?”
沈羲怔住。
她居然不知不觉就让他占据了上风。话题绕了个圈又回到原点,而她原本是该打听他和萧淮的。
能够让萧淮也不能不跟着规矩走的人,果然不只有一张脸好看。
她长呼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恶劣地笑了一笑:“如果先生一定想知道,那么凭先生与韩老夫人那么好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