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前来探萧淮口风的。
“既然作为主谋她都已经死了,你又还来问我如何善后做什么?”
萧淮手扶着杯子,面上看不出喜怒。
谭缉微顿,说道:“由于还有些宋家来的护卫已经被贺兰大人和沈姑娘擒住,所以如果世子能够宽恕的话,还请能够放回他们。
“倘若世子不能宽恕,也请交给我们将之拿回来给世子和沈姑娘谢罪。”
人必须拿回来,否则的话温婵还是危险。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在他们手上,韩家又何须怕他们呢?
一个韩述华顶去了所有罪,若死无对证,就算真是温婵干的也没人能奈何得了韩顿。
萧淮望着杯口笑起来:“杀人的事我比你们在行。就不劳烦你们了。
“再不济,顺天府和刑部的大刀也能代劳!”
谭缉望着他搁在案上一下下轻击着杯壁的那只手,沉吟道:“世子的意思,莫非是要走官府?”
“不然呢?”萧淮看过来。“难道阁下觉得我应该双手奉送还回去?”
谭缉凝眉,说道:“倘若世子有些打算,还请世子三思。
“据小的所知,当夜事发地点似乎是前朝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