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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沉吟了半刻才说道：“我倒是没有责怪大人的意思，只不过我既然找到这‘宠妾灭妻’的来源了，总得跟大人掰扯掰扯，世上的侧室，许多也不是自己想选的。\r
“那些原配正妻倒霉了的，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冤枉，左大人对宠妾和灭妻二者的界定，似乎有失公正。”\r
左清辉冷笑：“旁的不论，丈夫帮着妾室打压正室就是不行！”\r
沈羲再道：“那要是妾侍功劳甚大，比起正室来还要受人敬重呢？难道这样的侧室也不能受尊重？”\r
左清辉睥睨她：“姑娘听说过侧室风头压过正室还能受尊重的事例么？”\r
“当然有！”沈羲笑道，“左大人若是多读点书就该知道，史上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r
“代宗时期的名将崔宁，就有位侍妾任氏，不但在危急关头散发私财替守城将士脱困，后被御封为了翼国夫人。\r
“更有抗金女将梁氏，还是位舍身卫国的巾帼英雄。\r
“重要的是历朝历代许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