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声音。围观的人也开始有看不下去的,撇了脸过来。
沈羲直楞楞地望着那两口缸,想的却是霍究方才究竟去哪了?
哪怕是他被诱走了,也不应该到这会儿才过来才是。
而且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向燕王行礼,看他们的神色,倒是有丝心照不宣的意味……
她模糊察觉到了一个可能,但眼下却无暇深究,因为那缸里的人已经开始在嘶喊着求饶了!
“我招!我招!”
到底这样不见血的酷刑,肉胎凡体如果承受得住?随着头一个人求饶,很快第二个人也哭着喊起饶来了!
沈羲去看梁修,后者已经满头大汗!
“是,是国公爷授意小的扮成谋杀凶手,故意在侍卫们搜寻之地埋弓驽的!是他让我们装成了韩阁老安排的凶手!”
“满口胡言!”
梁修几步上前,一伸手便就锁住了说话人喉咙!
“国公爷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韩顿脱口怒斥。
“韩顿!这都是你给我设的圈套!”梁修蓦地回头冲他怒吼。
他眼里的愤怒不是假的,沈羲看得清清楚楚。
今日里输的最惨不是韩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