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穆氏。不然的话,恐怕她性命堪忧。”
“很好。”沈羲点头,“那叙哥儿岂不是看到了你?!”
“没有!”戚九道:“他迷迷糊糊的,听说他母亲不好,立刻就去了,只怕把我当成身边下人了!”
沈羲嘱道:“继续护着!”
她必须得到穆氏,不管他们最终是不是从韩顿与郑太后的私情上入手攻破他,穆氏对韩顿的恨意都极有可用之处。
但这个女人很显然是十分谨慎的,铁鹰宗既然这么守道义,她选择他们必然就是为着不留把柄。
并且她不动声色就布下了这个局,足见她沉得住气。
而她也的确在韩顿面前不堪一击,韩顿为自保,到了万一时候,恐怕并不会把儿女放在首位,但她却不能不护着他们。
她顾虑甚多,因此要想攻破她的防线,也不是那么容易。
戚九应声离去。
这时候天色已微亮。
沈羲坐在栏椅上对着院里两株茶花看了半晌,又想起张解来。
从前张解书房门前也有两株十八学士,那是多年生长的粗壮的老树,张解曾经牵着幼小的她廊下闲话,说及朝堂里的尔虞我诈。
张家虽然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