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酒杯的霍究定住了。
那牙箸上的虾尾也已经定住。
“可是无论在他们心目中多么惊为天人的女孩子,我都觉得索然无味。”
贺兰谆望着筷尖,终于将它们架在碗上。
“而且每一次看过之后,我都会忍不住写一封长长的信给她。
“然而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也不敢告诉她我去看了别的姑娘,更不敢告诉她我的思念,所以只能絮絮叨叨地写些无聊的日常。
“她也不在乎,同样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京师里新开了几家什么铺子,哪家铺子的烧饼做的比原来那家好吃。
“哪家卖胭脂的老板是个惧内的,哪天她又在路上撞见了国子监里那位长得奇美的年轻先生。
“她总是说,徐小七,你真啰嗦。然而她自己比我还啰嗦。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啰嗦才是真的没走心。”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接着道:“我也曾经努力地摆脱锦衣玉食世家公子的劣根性,想变得杀伐决断豪气冲天,令她仰望。
“也曾为了与她能有共鸣与她并驾齐驱,而拾起书本修身养性,但是等这一切都具备了,我还是错过了。”
他抬起头来,双